在《大明宫词》中,赵文瑄一掀面具,那张俊美的脸让无数观众为之一震。仅仅是一个眼神,他就将“温润如玉”与“一眼万年”这两个词隆源配资,深深地刻在了人们的记忆里。那时候,他的容颜几乎是他的标签,令他成为了美的化身。
然而,时光流转,这位曾因美貌而被全世界瞩目的男人,早已放下了外界的期待,心甘情愿地过上了不同以往的生活。如今他远离了聚光灯,选择在宁波的乡村盖起了房子,养猫、养狗、养天鹅,过得自在又安宁,日子简直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逃亡。他逃离了曾经的那张“过于好看的脸”,摆脱了被美貌捆绑的名利场,也离开了人们眼中所谓“男人该有的一生”。
赵文瑄的人生,正如他拆掉外界为他打造的华丽舞台,自己动手建起一座孤岛。这背后,藏着一个男人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摆脱一切束缚,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展开剩余87%有趣的是,赵文瑄的美貌,几乎可以说是“老天爷的馈赠”。他原本是机械工程专业的学霸,毕业后并没有去工厂工作,而是转行成为了一名空少,居然在航空公司服务了整整八年。你看,在成为演员之前,他的人生轨迹与这张脸,几乎没有什么关系。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李安导演为《喜宴》招募演员,要求会说英语,他灵机一动,拍案而起,写信自荐:“这不就是我吗?”于是,赵文瑄顺理成章地成了影片的主角,迅速走红。从未有过龙套角色,也没有在艺校里刻苦训练过,演技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天赋。他从《喜宴》到《饮食男女》,再到《大明宫词》中两角演绎,展现了薛绍的隐忍,也演绎了张易之的妖冶。
然而,尽管一切似乎顺风顺水,他却从未在这片光鲜亮丽的娱乐圈中找到真正的归属感。对他来说,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停留。他早早就坦言,自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这份外貌所带来的烦恼也让他倍感压力。那些通过外貌而来的一切——追捧、示好、甚至带着欲望的眼神——让他一度感到不知所措。赵文瑄看似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也正来源于此。
就像他在《大明宫词》中饰演的薛绍那样,面对太平公主的深爱,他并非激动,而是显露出一种慌乱与逃避。曾经,他拒绝过陈红,也让周迅吃了闭门羹。外界一度传言他“不爱女人”,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他对那种由荷尔蒙与世俗眼光交织在一起的亲密关系的恐惧。于是,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冷静、客气、疏离的态度,好像和别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任何想靠近的人,都被无形地挡在了外面。
这种疏离感,根源在于他的童年。赵文瑄的父亲有两位太太,家庭的复杂与紧张关系,成为他童年时期无法磨灭的记忆。父母的争吵与怨怼,几乎成了他童年的背景音。在这样的环境下,赵文瑄对“家庭”这个词产生了深深的排斥。他曾说,别人眼中的温馨港湾,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选择远离婚姻与家庭,生怕将这种不幸传递给下一代。
他曾直言:“我可以谈情说爱,但绝不结婚。”在他看来,爱情最终只会走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磨合,而他根本没有“挨”的意愿。对他而言,单身是一种轻松与自由,既不承担责任,也没有失望。而这套逻辑,伴随了他一生。
或许,早在少年时期,他就注定了对束缚的反抗。曾有一件让他至今记忆犹新的糗事:18岁那年,为了逃避一门名为“流体力学”的课程,他竟选择吞下安眠药。那时或许只是青春期的叛逆,但回首看,这几乎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用极端的方式,反抗命运的安排与控制。
他说过,如果父亲还在,他可能会按照父亲的意愿,结婚生子,安稳度过一生。那样的生活固然安逸,却永远不会有如今的自由与快乐。他不想被任何人“套牢”,无论是强势的父亲,还是热烈的爱人,甚至是婚姻的契约。他不想被世俗定义的成功所束缚,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些人生任务,在他眼中,全都可以删除。他要走的路,必须是他自己决定的。
于是,赵文瑄真的为自己建起了一个理想中的乌托邦。宁波的那座庄园,成了他内心的堡垒。这里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闪光灯,也没有流言蜚语。只有他精心挑选的“家人”——几只猫、几条狗,还有院子里的狮头鹅与黑天鹅。与这些动物的情感是纯粹的,直接的。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去爱它们,不用担心被误解或背叛。它们是他抗拒孤独、又享受孤独的最好的伙伴。
他把自己最爱的三只猫——大咪、丫丫和奶牛,都埋在了庄园的草坪下。每当想起它们,他便会坐在那儿自言自语,好像它们永远没离开。大咪去世时,他伤心欲绝,整整八个月没有更新社交媒体,抄了两个月的经书,才勉强摆脱内心的痛苦。这些小生命,已深深融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赵文瑄将家安在了寺庙旁,每天清晨,耳边都会响起诵经声,这让他心境宁静。他每天读书、写字、撸猫,完全过上了“闲人”般的生活。至于外形,他早已不再纠结腹肌的线条,甚至觉得微胖、留点小胡子,倒也很自在。过去那些让他自恋的时光,他也能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讲述那时的趣事。
他活得越来越松弛,越来越像个孩子,越来越远离那个曾经面具下的俊美男子。
赵文瑄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焦虑。在这个内卷的社会里,我们被成功的标准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们拼命追逐,却越来越不快乐。而他,这位早已挣够了钱、获得了物质自由的男人,用他的后半生告诉我们:幸福,或许是另一条路。
赵文瑄的“躺平”,并不是懒惰与放弃,而是一种看透名利、追寻内心平和的主动选择。他挑战了传统观念中“男人必须奋斗、成家、传承”的局限,活出了更加尊重自己感受的生活。岁月的流逝,带走了他曾经的美貌,也带走了青春,但他却没有任何遗憾。他说,除了母亲和大咪,他此生再也不想遇见其他人。这句话或许听起来有些决绝,但也道出了他对当下生活的完全满足。世人依然怀念他曾经的容颜,而他,已经活成了那个面具背后的自己。
本文信源:鲁豫有约《赵文瑄.一个人不等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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